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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访古问贤 与大师向学交谊

  喜好传统文化,爱画画,爱读书的荣宏君,在北京经过五六年的摔打磨练之后,脚下的路逐渐明晰。他画画儿,花鸟虫鱼,清新怡人。他写诗歌,每每在北京文艺台朗诵;他写文章,在北京晚报等报纸上发表。生活依旧贫穷,但已经没有了初来北京的惶恐。 

  人们常说,你是谁,决定着你会遇到谁。1998年,在一位好心大姐的引荐下,他得以拜见来北京办展览的国画大师关山月先生,关老建议:术业有专攻,你应该主攻一项。如醍醐灌顶,关老的一句话点醒了还在绘画迷宫里行走的荣宏君,选什么呢?当然是梅花!梅之风骨,梅之坚韧,梅花与寒冷斗艳争奇,不也正是他人生的写照吗?

  从此,以梅为主要绘画题材的荣宏君开始了在艺术道路上的踽踽独行。他从关梅入手,上溯元代王冕、明代陈淳、徐渭、扬州八怪之一的汪士慎,荣宏君如鱼得水,刻苦研习,日渐成为京城画界以梅擅长的青年画家。

  是谁说的呢?唯有愿意为自己的梦想负责,人才能勇敢地决定自己是谁,是个什么样的人。这么多年的崎岖艰辛,都没能阻止他追求艺术的脚步,还有什么能难倒他呢?

  在传统文化中行走愈深,愈觉得自己需要学习的太多,好学的荣宏君开始访古问贤。在名山大川中开拓胸襟,在人文古迹中追寻古意,更宝贵的学习则是与文史大家们的对话与交流。

  “我似乎是与老先生们有缘。”荣宏君说:“与老先生们在一起,总有聊不完的话题,每每与他们对谈,就如同读了很多本书,获益匪浅。”

  荣宏君与老先生们的缘分,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书。自关山月关老之后,荣宏君又先后与史树青,季羡林,任继愈,周汝昌,黄苗子,王世襄,华君武,张仃,罗哲文……等等大师交谊颇深。

  与史树青多年相交,一直让荣宏君感念,每每提及史老,荣宏君总是以“恩师”尊称。他是在一次文物鉴定会场上第一次见到史树青先生的,当时很多人拿着东西围着让史老鉴定,只有他,是带着问题求教的。第一次见面,史树青对好学的荣宏君就有了很好的印象。此后,荣宏君每每带着问题登门拜访史老,相熟之后,史树青先生开始给荣宏君开书单,于是,荣宏君的文物鉴定从自我摸索开始走向系统学习。为答谢史老知遇之恩,荣宏君始终尊称史老为“恩师”,“先生却引苏东坡和黄庭坚故例,谦称我们的关系是‘师友之间’。”荣宏君感慨到:“一日为师,终生为师。”史老仙逝后,荣宏君写了数篇文章回忆与老师共处的时光,近日,一本浸润他多年心血的作品《文博大家史树青》即将由上海三联书店刊行。

    与季羡林老先生的交往,始于季老对他画作的提点。因与季先生在佛学上相谈甚深,2008年,他向季老约稿,由老先生挑选中国佛教史上有重要影响的高僧大德的偈语或诗句,并以毛笔书法形式书录,在老先生逝世之前,完成了35篇。之后,荣宏君特地花费一年时间,深入研读高僧传略和佛学典籍,参悟佛法义理,经历重重艰辛,终于完成《季羡林说佛遗稿汇编》一书。

  还有任继愈的菏泽牡丹缘,去拜访王世襄老先生,兜里揣着不久前刚从垃圾站收回来的王世襄抄家清单,却遵从文化老人黄苗子嘱咐,万不可在老先生面前再提起这伤心事……与著名古建大师罗哲文先生一起策划保护齐长城等活动……在与老先生们交谊的日子中,每一粒空气中都饱满着知识的晶莹,而更为重要的收益是老先生们的谆谆教诲与语重心长的嘱托。

  “写文章,一定要考据详实,写一千字的文字至少要查一万字的资料”——史树青先生对荣宏君说。

  “要好好读书,认真地读!”任继愈老先生对荣宏君说。

  ……

  老人们句句教诲,荣宏君一一纳入心头。这一份份来自文化大家的肺腑之言,也让他心头涌起对中国文化传承的责任,老一辈大家们很多已经离世作古,中国文化的博大灿烂壮阔由谁来传承?中青年文化工作者要当仁不让地挑起这个责任。文化担当的使命感油然而生。 

    潜心研究 在艺术史中寻找文脉

  近年来,荣宏君的梅花在收藏市场上广受好评,北京、辽宁、山东、广西等地都留下了他画展盛况。他的作品《白梅》被人民大会堂收藏,他的画作也频频成为中外友谊的见证,有的被当做国礼赠与国外领导人,有的被国外藏家收藏。2008年10月,中国青年代表团出访德国时,他的大幅作品《梅》在德国总统府当着数百名中德青年代表的面,被赠送给德国总统默克尔。2009年,荣宏君的画作再次被当作礼物赠送给时任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日;2011年,他的作品又被企业家代表团带到宝岛台湾,赠与国民党荣誉主席连战。今年10月4日至6日,“中韩友好节之中国书画名家邀请展”荣宏君画展又在美丽的韩国济州岛民俗自然史博物馆开幕……一株梅承载着浓浓的中国传统文化,漂洋过海,成为中国文化的载体,更多人得以了解梅的文化乃至中国五千年文明。

  史树青先生曾评价荣宏君的画作:“宏君写梅,远溯宋元明,近取吴昌硕、关山月,得诸人之妙,成一家之风。其长锋直写,运笔如飞,浓淡飞白处见梅干苍劲,且喜用淡墨圈点白花。又以大红朱砂点花,浓郁鲜亮,此一法门,则为近代诸家之长。梅之入画,以其品性寒傲、色泽冷艳,一如士子之孤傲幽独、高格清标。观宏君之梅,枝条峭拔,蕊朵昂然,斗艳争奇,堪可称道。”可谓推崇。荣宏君的作品笔墨含蓄,苍润醇厚。他在博取各家之长的同时,重视自己内在的感受,以笔写意传志。他的作品中一股浓浓的苍古之意盎然笔墨外,可谓入古出新。“外师造化,中得心源”,这与他长期浸润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不无关系。

  近几年来,荣宏君在有关文史的学术研究上也收获颇丰。籍由自己多年收藏的信札,作为史料楔子,如同拿着一根细若游丝的金线,在近代文化史的宫殿中探步前行。他深记恩师史树青的教诲,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都要有出处,写一千个字,要查一万乃至十万字的资料。因而,在写作时,力求做到史料支持,资料互证。他抽丝剥茧般,一点点地捋,一线线地串,将散落在文化沙滩里的粒粒珍珠缀成一条条美丽的项链,使其成为一个个完整的文化地标,而不是青烟一缕溃散于历史的长河。

  荣宏君泡图书馆,检索资料,为了验证某个说法或者细节,可能会坐着火车千里迢迢去采访经历的当事人。一切的努力,只是想用来试图还原一个还未曾远去,但已经模糊的历史背影,“人不能忘记历史。”荣宏君常常如是说。对历史的敬畏,对已经远去的文化大师们的追忆,对文化担当的责任感,都是促使荣宏君投入完成这一项项费力工作的动力。那些幽谷回音里的璀璨,那些逝去岁月里的苍凉,烙印在他的内心,也铸刻在他的笔墨中。近年来,他先后出版了《世纪恩怨—徐悲鸿与刘海粟》、《烟云俪松居—王世襄珍藏文物聚散实录》、《季羡林说佛遗稿汇编》、《徐悲鸿与刘海粟》(增订版)等诸多文史专著,为研究中国近代文化史填补了一个又一个空白。他的专著《文博大家史树青》也即将由上海三联书店出版发行。由于他在写作上的勤奋,在2012年,他被吸纳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,少年时代萌生于牛棚之中的那个美丽文学梦,终于得以实现。

    我中有梅,梅中有我

  现在,荣宏君身上的身份很多,他是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、还是全国青联文化艺术界别副秘书长和北京朔源文物鉴定中心主任。前面两个是对他多年艺术领域耕耘的肯定,后面两个是他的社会活动职务。在全国青联的活动中,荣宏君常常是最为活跃者之一,他热心公益,自十余年前刚刚卖画小有收入时,便开始了捐资助学的慈善活动,打工子弟学校的贫寒学子们,因病失学的学生们,都曾是他救助的对象,因他深知,失学而向往学堂的那种巨痛。

  长锋直写,运笔如飞画梅的是荣宏君;埋首书斋,潜心学术的是荣宏君;热心公益,豪爽交友的亦是荣宏君。他常组织策划活动,曾经策划过徒步走齐长城保护古建筑的活动,那次得到了罗哲文先生的大力支持,他也因此与罗老有了一段交谊。他还参与策划过邀请欧阳中石、韩美林等24位书法家写《民生》长卷,为共和国六十周年庆献礼,表达他家国天下的情怀。他并非只是埋首书斋的学者,他知道,还有很多文化领域与可待挖掘的文化线索,那里蕴含的大美与神奇,等待着他去发现。

  他经著名词作家王平久介绍结识了国际巨星成龙。成龙私下里也是一位中国传统文化的爱好者和收藏者,是一个深具民族情结的艺术大师。2013年初,成龙向新加坡一所国际大学捐赠古民居的事情被炒得沸沸扬扬,初次见面“饱受争议”的成龙向荣宏君详细地叙述了在收藏保护捐赠古民居的种种艰辛,荣宏君边听边唏嘘:“这里的故事曲折得像是一部电影了。”他向成龙先生提议,可以将他收藏古民居的经历写成一本书,为中国古建筑的保护鼓与呼。这一提议得到了成龙的俯允。如今,荣宏君已经着手准备撰写成龙收藏古民居的故事,书名暂定为《成龙与中国古建》。当年,与中国著名的建筑学者罗哲文交谊,曾经学习到了不少古民居的知识,想不到,有一天,在这本新书的创作中,能够用到。人生就是如此。只要坚实地向前走,并且坚持,坚持,再坚持,生活总会给予丰厚的回报。

  命运曾经无情地对待过荣宏君,而他却一直张开热气腾腾的胸襟迎纳每一重生命的体验,直到,将撞击变为厚礼,成为人生中深厚的积淀。在他笔下,经年绽放着一株梅,傲雪的梅,迎春的梅,孤独的梅,盛放的梅,每一枝梅的蕊中,都满蓄着他对生命中某种情感的表达。梅之世界,自有乾坤。如果说,他与梅,是知交;勿宁说,他与梅,已经是“我中有梅,梅中有我”。

  对至纯生命的追求,对忠信仁厚的敬畏,对艺术大美的向往,让荣宏君在与命运的撞击中,始终葆有凌寒之梅的傲岸与清风入怀的悲悯。他与梅的故事还将继续演绎,而他已经在命运这支交响曲中奏出了自己的强音! (来源:中华儿女报刊社)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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