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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助单亲特困母亲“广州妈妈”在行动

2011年05月06日 

        鲜花、巧克力、祝福卡、酒楼里预订一空的谢母宴……一年一度的母亲节尚未来临,关于为人母的幸福,早已被节日的包装渲染得流光溢彩。可是,我们不能忘记,有一群遭遇不幸的母亲,更需要我们的关怀。她们失去了生命中的另一半,只能用自己孱弱的肩扛起已经残缺的家,她们有的患有重症,有的家中一贫如洗……像这样的母亲,广州现有的统计数字是6190名。

  在母亲节前夕,广州市妇联与广州日报再次联手,启动“广州妈妈”爱心联盟大招募。只要你拥有一颗有爱的心,就可以加入我们。让我们一起用爱,给那些陷入困境的单亲特困母亲些许光亮和温暖。从今日起,有志于参加“广州妈妈”爱心联盟的企、事业单位,团体以及个人,可通过拨打“广州妈妈”爱心行动热线咨询电话38613861与广州市妇联联系。

  故事

  丈夫离世长子低智 

  单亲妈妈又患肿瘤

 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在广州从化市江埔街锦二村,就有这样一位不幸的母亲:大儿子三岁时,因一次高烧导致智力低下,现今21岁身高却只有1.45米;丈夫2000年患鼻咽癌,在治疗八年并留下十几万元外债后撒手西去,剩她独自抚养两个儿子;而在今年的母亲节到来之前,她因重度贫血被送院紧急输血,又被查出患子宫肌瘤需立即手术,几千元的手术费再次难倒了她……对46岁的黄燕珍而言,家庭的不幸一项项接踵而来,她已无力承担。

独自撑起家庭的黄燕珍,本已患有乳腺肿瘤,又检查出子宫肌瘤。  

       自己:

  先后查出乳腺肿瘤子宫肌瘤

  在母亲节之前几天,黄燕珍因重度贫血被送进医院紧急输血,医生确认了一个诊断,她身体里长出两颗大过鹅蛋的子宫肌瘤,“医生说相当于三四个月的BB那么大,要立即手术切除。”

  “医生说最好这几天尽快手术,可我现在还不太敢回医院。”让黄燕珍害怕的,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两颗肿瘤或手术,而是她拖欠医院的2000多元的输血费。“进医院时交了500元的押金,因为贫血症状比较严重,一次输血800毫升,一下子就用去3000多元。医生说,如果决定动手术切除子宫肌瘤,下周就可以做,手术费又要七八千元。输血费都交不起,我哪里还有钱做手术?”

  对于肿瘤,黄燕珍其实并没多少恐惧。在去年的另一张诊断书里,她还被发现患有乳腺肿瘤,可她至今没有系统治疗过,“这个病不急,还没什么症状呢,拖一拖再说。”黄燕珍对记者苦笑了一下,在她的理解里,肿瘤癌症这些重病,至少都是可以拖上几年的。

  丈夫:

  患鼻咽癌去世欠债十几万

  这一感觉来自她的丈夫,丈夫梁兵强患鼻咽癌,从发现症状到因病去世,就是拖了八年之久。梁兵强2000年从供销社下岗,没几个月发现一半的脸出现麻痹,很快一侧眼睛失明耳朵失聪,后来发展到咽不下东西。“为了给他治病,向亲戚东挪西借,前后花了将近30万元,没钱了就回家吃中药,最后人还是走了。”黄燕珍谈起这些轻描淡写,只有说起由此欠下未偿的十几万元外债时,才再次皱起了眉。

  丈夫的癌症拖垮了这个家。在江埔街锦二村,邻居都盖起了三四层高的小楼,唯独她家还是泥砖平房,两间屋约40平方米。即使去年市妇联出资,派人来修补了房顶门窗,两间屋仍可用家徒四壁来形容。木床、衣柜、椅子都是结婚时留下的,算下来寿命超过20年。零星的几件电器也都上了年纪,为了节省电费,一台旧冰箱早已弃之不用;除了煮饭用燃气灶,平时烧水都是用煤炉。

  “怎么就一张大床?两个儿子住在哪?”看到记者不解,黄燕珍解释说,两个儿子都不大,母子三人暂时还挤在这一张床上。她曾想让大儿子搬到小屋睡,可屋子在雨天会漏雨,又不忍心,干脆一张床上挤挤算了。

  大仔:

  小时候高烧致智力低下

  黄燕珍所说的儿子“不大”并不是指年龄,小儿子阿翔13岁,读小学六年级,大儿子阿捷却已经21岁了。对阿捷来说,“不大”指的是身高和智力发育。阿捷出生时重量只有四斤半,比一般婴儿轻,三四岁时一次高烧不退又导致智力低下,现在虽然已是青年,身高却只有1.45米,只和弟弟一般高。在母亲拿出的阿捷的小学毕业照上,阿捷站在最边上,个子比同学都要矮。因为总被同学欺负,课程也跟不上,阿捷读到初一就辍学在家不念书了。

  阿捷讲话还算流利,但智力有缺陷,不善与人沟通。他不喜欢见陌生人,知道记者要来,提前跑上街了,以前还曾发生过家里来客人,他躲进厕所睡着的事情。

  在母亲的调教下,阿捷和弟弟都会做基本的家务,比如煮饭和炒简单的菜,以及从事一些简单的劳动。事实上黄燕珍工作要加班,经常晚上九点多才回家,兄弟俩一般都是自己做饭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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