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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最有价值的家当:回信和汇款单

  刘盛兰卧室的墙上,一个深蓝色布袋里,装满了汇款单和回信,这是他唯一看重的东西。他取下布袋将里面的汇款单和信件都倒在炕上,又另从床头下找出了一些。“我也不记得汇出去多少钱、收了多少封信。”

  记者数了一下,仅汇款单就有一百多张,每次汇款金额在200到500元间,最多的一次1000元。与之对应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受捐助者收到汇款后寄来的回信。

  “我真希望他们收到钱后给我回个信。”刘盛兰希望知道自己汇出去的钱,对方已收到。“但也有不给回信的,我就觉得有点不踏实。”刘盛兰说着随手拿起一张放在炕上的报纸,指着一则报道告诉记者:“这里面写着一个女孩需要钱才能继续念书,我就汇了300块钱,但至今没给我回信,我真的只想知道,那300块钱到了没有。”

  讨来的欠薪也全部捐出

  刘盛兰之前曾在招远市当地的一家公司里看门,每月能挣三百来块钱。不过随着公司生意的不景气,到后来就一直没给他发工资。“拖了整三年,一万多块钱的工资几乎一分没给。”待刘盛兰准备离开公司时,那家公司老板只给了他三百元钱,之后就再没提工资的事,尽管多次讨要,一直未果。最终,刘盛兰走上了法庭,那一年,他82岁。

  “官司赢了我就去要钱,但经理就是赖着不给。”刘盛兰回忆说,之后他几乎每天都到公司去讨要欠款,但公司经理却一直告诉他:“没钱”。

  幸运的是,刘盛兰在市长接访日那天遇到了当地法院的一位主任。“那个主任一听我的情况,就赶紧找到法院的执行局。”最终,在法院执行局的多次干涉下,刘盛兰才分两次要回那一万余元的欠款。

  不过,钱刚到手不久,便被刘盛兰全“挥霍”了。“全捐出去了,我留着也没用,捐给学生念书救急,怎么不比自己花强?”

  认死理儿的倔老头干的都是积德事儿

  “我们完全不能理解他,他这一辈都不知道图什么?”结束对刘盛兰的采访后,刘昭江告诉记者,家里人对刘盛兰的做法一直很不理解,都觉得刘盛兰是自己找罪受。“倔,倔的不得了,认死理儿。”

  街坊邻居们也都觉得,老头子活这些年,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,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么回事。“干的都是积德事儿,但自己的日子却过得连要饭的都不如。”

  如今,刘盛兰很少出门,一是因为年纪大了,再则偶尔会有不相识的人来看看他,“没一个认识的,很多都是带着老婆孩子来的,说是来看我。我捐过谁,我也不记得了,他们愿意来看我就来。”(山东商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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