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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一辈子的生命坐标,心永远贴在群众的脉搏上

    在保山,至今流传着许多关于杨善洲的“经典段子”。
  一天,施甸大街上一个赶马人想钉马掌,无人帮助,难以操作。见一乡下模样的人走来,忙说:“兄弟,帮个忙!”“干啥?”“帮我端马脚钉马掌。”“好!”那人用两手端起马脚,双腿前弓后蹬,用膝盖撑住,赶马人又割又钉,一阵忙活,半个小时,马掌钉好,那人拍拍手和裤上的灰走了。一个过路人问赶马人:“你可知道帮你钉马掌的是哪位?”“不知道。”“施甸县委书记杨善洲。”赶马人张着嘴,半天说不出话。
  施甸县城边一段公路上石工们正砌一座涵洞,工地上一片打石声。一个年轻石工技术不熟,手上有点不听使唤,忽闻旁边有人说:“钎子要捏紧,下锤使点劲。”他有点不耐烦,脱口说:“有本事,你打我瞧瞧!”那人拿过工具,叮叮当当,一会儿工夫,一块漂亮的芝麻形花纹石头打成了。年轻人不好意思地咬咬嘴唇。那人走了,有人告诉他,教你打石的是保山地委书记杨善洲。
  杨善洲从20多岁起担任县领导直至地委书记,他始终把自己的根牢牢扎在群众之中。
  他很少呆在地委机关,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乡下跑,顶个草帽,穿双草鞋,随身带着锄头、镰刀等各种农具,碰到插秧就插秧,碰到收稻就收稻,哪块地里的草长高了就锄两把。地里看过了,群众访问过了,这才到乡上县上。他说:“与群众一起劳动,了解到的基层情况最真实。”
  保山有5个县,99个乡,每一个乡都留下了杨善洲的脚印。龙陵县木城乡地处中缅边境,不通公路,是最远的一个乡,很少有领导去。杨善洲上任不久,便徒步4天,进了木城乡。
    在一间破旧的茅舍前,一位农民把他引进屋。一张用竹竿捆扎的床,一张草席,火塘旁放着一只破瓦罐,杨善洲把手伸进瓦罐,抓出一把干瘪的包谷。他走到那位农民面前:“老乡,对不起,我没有当好这个地委书记……”
  当夜,杨善洲召开乡干部会议,他说:“我得先做检讨,你们这里的山是荒着的,地是闲着的,人的肚子是瘪着的,袋子里是空着的,我没尽到责任。我们要立即行动起来,帮助父老姐妹铲除贫穷的根子,让他们都过上幸福的日子!”
  第二天,他从木城出发,又徒步3天,跑遍了周围的几个乡,十几天后,保山地委做出了改变边境贫困乡村面貌的实施方案。
  杨善洲常对地委一班人说:“我们干工作不是做给上级看的,是为了人民群众的幸福,只要还有贫困和落后,我们就应该一天也不安宁!”
  不安宁,成为杨善洲烧在心头的一把火,为了群众能过上好日子,他一刻也不安宁。
  “一人种三亩,三亩不够吃。”这是早年流传在保山地区的顺口溜。由于保山地区山区面积占91.79%,土壤贫瘠、种植方式落后、农田水利设施薄弱,农业产量在解放初期很低。
  杨善洲看在眼里,急在心上:“我们是党的干部,如果老百姓饿肚子,我们就失职了!”
  他专门在保场乡种了半亩粳稻试验田,试验“三岔九垄”插秧法。一亩地可以提高产量三四百斤。为让群众熟练掌握这一种植技术,他常年跑田间地头,亲自示范推广。
  1982年的插秧季节,龙陵县平达乡河尾村的几个农民正在地里忙活。
  一个农民打扮的老者走了过来:“你们插秧的方法不对,村干部没跟你们讲‘三岔九垄’插秧法吗?”
  农民们以为他是路过的农民,没好气地答:“你会栽你来栽嘛!”
  杨善洲二话不说,卷起裤脚就下了田,一边讲一边示范。插秧是倒着插,越往后插得越快,农民们惊奇地发现,很快他就跑到最后去了。
  直到现在,保山当地群众插秧还用这个“三岔九垄”。他还种了“坡地改梯田”、“改条田”、改籼稻为粳稻等各种试验田。1978年至1981年,保山的水稻单产在全省一直排第一,1980年,全国农业会议在保山召开,保山获得“滇西粮仓”的美誉,杨善洲则被人们称作“粮书记”。
  毋庸回避,杨善洲也不是事事都看得准。他也承认自己在某些问题的认识上落后于农村改革的实践。但当他一旦了解到群众的意愿,便会义无返顾地为之奋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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